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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09章 計劃之中,意料之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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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梓瞳與司馬天藍對於突然出現的容樺顯的有些意外。

容樺在這裏看到墨梓瞳,也是一臉吃驚的樣子。

包廂裏不止墨梓瞳一個,還有一個陌生的女人。但是這個女人卻讓她有一種熟悉感,好像在哪裏見過。

“姑姑?”墨梓瞳喚著她,語氣顯的些驚訝與疑惑。

容樺擰眉,深視著墨梓瞳,然後視線落在司馬天藍的身上,上下打量著她。

司馬天藍朝著墨梓瞳優雅一笑,“既然你還有事,那我就不打擾你了。我先走了,以後再約。”

邊說邊朝著容樺友好的點頭一笑,從容的從沙發上起身,朝著門口走去。

司馬天藍離開,偌大的包廂只有墨梓瞳和容樺兩人。

容樺沒說什麽,邁步朝著她走去,在沙發上坐下,視線始終都在她的身上。

墨梓瞳並沒有因為她這打量探試般的眼神而有所畏懼,而是直視著她,不緊不慢的說道,“姑姑找我有事?”

容樺冷冷的一笑,冷冽的雙眸陰森森的盯著她,“我應該稱呼你言梓瞳還是墨梓瞳?”

“墨梓瞳!”墨梓瞳毫不猶豫的說道。

“呵!”容樺一聲冷笑,繼續陰惻惻的看著她,“墨梓瞳?你比你媽有本事。”

“姑姑認識我媽?”墨梓瞳面無表情的與她直視。

“不是很熟,有過只次接觸而已。”容樺嗤之不屑的說道。

“那姑姑比我厲害,僅幾次接觸就知道我媽有本事,總的來說還是姑姑更有本事。”墨梓瞳似笑非笑的說道,語言中帶著一絲嘲諷。

“果然,當了墨家的女兒,就不一樣了。”容樺淩厲的雙眸如幽靈般的直視著她,“你以為找強有力的靠山了?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裏了?”

“我豈敢不把姑姑不放在眼裏呢?”墨梓瞳依舊笑的風淡雲輕的說道,“我從來都是很尊重姑姑的,不管怎麽說,肆哥也都是你一手帶大的,就算沒有功勞那也是有苦勞的。雖然你養大他的目的確實不怎麽單純。對了,姑姑可有爸爸的消息?”

“沒有!”容樺毫不猶豫的說道,陰鷙的雙眸如眼鏡蛇的眼睛一般,直直的盯著她。

“姑姑,回答的這麽快,真的不用再考慮一下嗎?這似乎不太符合事實情況呢!”墨梓瞳似笑非笑的看著她。

“你想說什麽?”容樺冷冷的厲視著她。

墨梓瞳勾唇一笑,笑容深不可測又耐人尋味,不緊不慢的說道,“聽說姑姑很關心爸爸,你和爸爸之間兄妹情深,既然這樣,為什麽對於爸爸的下落你卻一點都不關心呢?不難道不有違常理和情理嗎?”

“言梓瞳,你聽誰說的?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麽意思?”容樺一臉淩厲憤然的盯著墨梓瞳,聲音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。

“呵!”墨梓瞳輕聲一笑,“姑姑覺得我是什麽意思呢?”

容樺冷著一張表,鐵青鐵青的盯著她,眼眸裏迸射著熊熊怒火,然後又硬生生的將那一團怒火壓下去,面無表情的盯著她,異常冷漠的說道,“言梓瞳,你很聰明,但是別太自以為是了。過份的自信,往往會讓你摔的很慘。”

“多謝姑姑關心。”墨梓瞳笑盈盈的說道,然後慢騰騰的從沙發上站起,緩聲說道,“我想姑姑應該還有人要等的,那我就不打擾姑姑了。”

說完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,邁著步子離開。

剛出包廂門,便是看到容肆朝著她這邊走來,朝著他揚起一抹清淺甜蜜的淺笑,邁步向他走去。

“怎麽樣?沒事吧?”他摟著她的腰,一臉關心的問。

她勾唇一笑,“沒事,計劃之中,意料之外。”

“嗯?”他略有些不解的看著她。

她手指指了指包廂的方向,緩聲說道,“你姑姑在裏面。”

容肆勾唇一笑,深不可測,“確實計劃之中,意料之外。”

包廂裏,容樺坐於沙發上,微垂著頭,一臉的深思熟慮。

她在想著剛才言梓瞳的話,是什麽意思?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麽?還是在試探她?

是言梓瞳的意思,還是容肆的意思?

還有剛才那個與言梓瞳坐在一起的女人又是誰?

她好像在哪裏見過,給人一種很熟悉的感覺,但是卻又一時想不起來,在哪見過。

容錚的事情,除了她和李嬸,沒有第三個人知道。

二十幾年了,多來都沒有出過事情。也不應該會出事情的。

但是,言梓瞳剛才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?

言梓瞳這個女人,太陰險狡詐了,小小年紀,心思太重,心機太深,絕不可以掉以輕心。

這個女人,是絕對不會說無緣無故的話。

她說的話,就一定是有目的的。

就像上次的事情,竟然能將她心中所想,對容肆的企圖和目的說的如此準確。

還有覃天恩,她讓自己進這個包廂又是什麽意思?

很明顯,這個包廂並不是覃天恩訂的,但是她卻知道言梓瞳在這個包廂裏,所以是故意讓她進來的。

覃天恩,她絕對是在利用自己,但是又在利用她什麽呢?

打斷言梓瞳與剛才那個女人之間的談話?

猛的,容樺想起來了,想起在哪裏見過那個女人了。

怪不得這麽眼熟,原來竟是如此啊!

覃天恩,你可真是會算計,真是會裝啊!

只是,你卻沒想到,你還是一個跟頭栽倒了吧?

想著,容樺的唇角勾起一抹深不可測的笑容,森冷,陰險又奸詐。

她在等,等著覃天恩的回來。

三樓十五號包廂

覃天恩與鐘亦琴面對面的坐著,兩個女人都噙著一抹捉摸不透的淺笑,笑若春風般的對視著對方。

覃天恩的視線落在鐘亦琴左手虎口上,挑了挑眉,緩聲說道,“手上的疤是怎麽回事?”

“疤?”鐘亦琴低頭看一眼自己的虎口,抿唇一笑,“這不是疤,而是記。”

“記?”覃天恩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,然後又揚起一抹嘲諷,不緊不慢的說道,“老唐說,他不記得你以前手上有記。怎麽,出去一趟,回來就多了一個記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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